角尖,看的不是那么太清楚,他现在就一个意思,我被人搞了,还是被你贾贵给搞得这么狼狈,我怎么还能有理?
“他们说你跟秦淮茹搞破鞋,你就跟秦淮茹搞破鞋了?就不能是他们看你当了副厂长,眼红了,想要给你头上扣屎盆子,就找秦淮茹演了这么一场戏,我告诉你李副厂长,这件事是极其有可能的,谁知道谁啊?”
“都睡一个炕上了,这还有假,我老婆子亲眼看到他们睡一块的。”
“睡一个炕上就是搞破鞋?就不能是研究这个问题,我跟秦淮茹睡一个炕上,我们就不是搞破鞋,我们是搞学问。”
李副厂长瞪圆了眼睛。
贾贵。
人才。
这理由。
牛。
“两人挤在炕上,还盖着被窝就是搞破鞋了,难道不能研究这个最近的局势,去那吃饭,吃什么饭,是吃驴肉火烧,还是喝驴杂汤,天冷了,没有生炉子,两个人披个被子不是挺正常的。”
李副厂长豁然开朗了,被贾贵坑的怀疑人生的李副厂长,第一次对贾贵泛起了感动。
你大爷的。
总算不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