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
“我就说老姐姐身为婆婆,不可能不知道如何当这个婆婆,肯定是事出有因,合着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清官难断家务事,有些事情我们说不清,也不了解内情,但我们也知道儿媳妇在儿子死了后上环寓意着什么,秦淮茹,真不能怨你婆婆,你婆婆这是有苦衷的,你要是好儿媳妇,你婆婆至于这么难?”
“你说你是你婆婆逼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刚才那个大驴脸说了。”
许大茂的脸拉了下来。
说谁大驴脸那?
我这是标准的鞋拔子脸。
“大驴脸说了,说你这个装束跟人家电影里面的那些坏女人一模一样,你这个样子,很难让我们说你好,你跟这个方脸搞破鞋,还有这个面糊糊,这是面糊糊,你不守妇道,你不是好人。”
“古有潘金莲和西门庆,今有秦淮茹和李大头。”
秦淮茹心凉。
李副厂长心凉。
这都跟潘金莲和西门庆划了等号。
他们的名声臭了。
“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
秦淮茹当机立断,作势就要上演这个自寻短见的戏。
没办法。
谁让自己说漏了上环的秘密。
活该。
她现在就一个想法,要把自己伪装成是被李副厂长给欺骗了、欺负了的弱女子的一幕给演绎出来。
“是我错误的听信了李大头的花言巧语,他……我死了算了,我对不起东旭,我对不起所有人,我没脸活了。”
秦淮茹朝着墙角一头撞去。
还真有人拦她。
跟狗一样,越是被绳子拴着,越是显得凶猛,你要是将狗绳子放开,狗反倒变得老实了。
秦淮茹现在就是那个狗,人越是拦,越是闹腾的想要去死。
李副厂长一看。
我尼玛。
合着我成了背锅的。
呸。
我也来。
李副厂长可没有上演这个寻死觅活的戏码,他是男人,秦淮茹是女人,女人就比男人有这个先天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