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声说了句,“别当了,给我当掌门夫人吧。”
这距离,江知酒已然能感受到段峄的鼻息,江知酒顿了顿,轻推了下段峄,头扭到一边:“你哪里掌门啊?花楼掌门?”
段峄翻身下床,半蹲在地,抱拳说到:“农山棹阳派少掌门段峄,拜见夫人。”
江知酒愣了一愣,端坐起来,她静下来思考了一瞬,笑着说:“往后余年,皆由我掌琴,不知段郎会不会听腻了?”
段峄一步跨到榻上来,快声说到:“自然不会。”
江知酒被他撞倒,捧着他的脸,笑着吻了下。
段峄说道:“我听说西街上新开了家客栈,倒不是客房多好,只是寻了个京城来的厨子,昪河的菜你定是吃不惯,带着孩子搬去那住吧,我结账。”
“段郎如此贴心,倒叫我无地自容了。”
段峄掐了掐她的耳朵:“你啊,多给我吃些你唇上胭脂便足以。”
江知酒轻皱眉,故意嘟着嘴,眼神瞥向别处:“那可难了,我带出来的胭脂都快被段郎吃完了,怕是再难得一味你中意的味道了。”
段峄把江知酒一把拉起:“这有何难?走,我现在就带你去街上,昪河产香,京城有的香料这里无有难得,你便挑去罢了,只要你喜欢,多少银钱都不在话下。”
接着,段峄便真的带着江知酒去街上逛铺子,只要她多看两眼的东西,段峄便会毫不犹豫地买下送给她。
江知酒想到:这样无忧无虑在街上闲逛的生活,好似在十年前也短暂地存在过一段时间,那时候陪她逛香料铺子的人,已经数年未见,不知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