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古人的法子。」
「怎么讲。」
「你知晓,名剑与名剑各有不同,无主之时散落大地,罕少露面。但它们都有一共同的特点。」李西洲微笑,「就是能飞。」
裴液微怔:「你是说御玄?」
「不错,它们要飞,就要御使灵玄。只要捕捉这种特定的灵玄轨迹,就可以发现名剑的踪迹了。」
「可是,你怎么知道名剑飞行的灵玄轨迹是什么样呢……哦。」
裴液怔了一下,笑了。
这个法子也许不是没人想到过,但一旦尺度扩大到方圆十里,灵玄的流动就已十分复杂,名剑飞行对灵玄的调动可谓微乎其微,而更重要的是,即便发现了,你也认不出了。
因为寻找名剑的人,都没有拥有过名剑。
但女子确实可能是世上少数几个能总结这种轨迹的人。
明绮天,李剔水,李贺。去年的时候,女子确实有段时间常谈这几人的剑。
在裴液钦佩的目光里,李西洲指了指桌上蹦蹦跳跳的鸟儿:「再寄以大器师超卓的技艺,这个就是成果。」
「剑者追寻自己那柄命中注定的名剑,乃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既不知晓它的形貌,才有相见时的惊艳。」李西洲微笑道,「若什么都从别人那里知晓了,乃至干脆拿来给你,就成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多时便成了黄脸婆。」
裴液颔首:「有理。但名剑等待的是它等待的那个人,万一它不要我怎么办。」
李西洲想了想,笑:「那就看裴少侠追求人家的本事了。」
裴液两只腕子都绑好了,衣裳折著崭新的棱角,他拎起外裳披好,将黑猫放在肩头,然后把这只翠鸟儿放在黑猫的肩头。
「从这里到西陇要四千里啊。」李西洲趴在桌上。
「是啊。你是不是从没走过这么远路。」
「我最远只去过水君大人的八水。」
「以后有机会带你离京。」
「骑马也要很久吧。」
「不怎么停的话,七八天吧。」
「屁股要颠肿。」
「念我点儿好吧。」
「不许跟李缥青旧情复燃啊。」
「从前不是很大度吗。不装了?」
「得我看著才行,你们不许偷偷的。」
「行。」
他提起剑来,顿了一下:「那我走了。」
李西洲娇慵地看著他,轻轻「嗯」了一声。
裴液揉了揉她的头发。
今天是五月初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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