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过很快又要轻下来,“多大了还往妈妈怀里钻,羞不羞啊?”
“不羞不羞就不羞!野一点也不羞。”她滚了几滚,忽然想起一个羞羞的问题,“妈妈,什么叫强.奸罪呢?”
安然一愣,“怎么问这个?”
原来是白天在严家,听严斐讲故事听来的,她当时发现文静阿姨不让斐讲这个,斐脸一红,再加上去年帮明朝哥哥的爸爸时,她也听那个坏阿姨过要告房伯伯强.奸罪……总觉着,不是好话。
安然一直不赞同胡文静的一点就是,对这些性别敏感的话题她总是含糊其辞,可孩子都是有好奇心的,大人越含糊他们越好奇,与其让他们从别的渠道知道这个词,不如好好解释。
安然摸着闺女的头,声的把这个词的意思了。
丫头“嗯嗯”点头,表示听懂了,这是坏人干的坏事儿!
接下来几天,安然出门置办,三个孩子就在厂里溜达,大家听他们是即将上任的宋所长家的孩子,十分好奇,也十分热情,再加上安文野是个社交牛逼症患者,压根不缺玩伴,几天就收获了好几个朋友,有男有女。
这一天,安然刚把家里买上一套新沙发,刚换上,又给沙发对面配了一张原木色的写字桌,灶上用蜂窝煤炖着半只鸡,门就被敲响了。
“嫂子在家吗?”邢林在门外问。
“在呢邢,哎哟这是……”门口站着一群穿干部装和军装的男同志。
“这是咱们厂里的赵书记,黄厂长……”巴拉巴拉,就是厂里的领导班子来看宋所长的家属们,给家属们送温暖来了。
书记名叫赵广德,厂长名叫黄文,都是五十岁开外的老干部,书记很斯文,是很老派的知识分子,厂长则粗中有细,应该是军队转业干部,嗓门很大,话像喊口号似的。
但对着宋所长家这年轻漂亮的家属,他还是特意收敛了的,“宋所长家属,你生活上要是有什么困难只管跟厂里提,咱们不会亏待功臣的家属。”
赵广德连连点头,问他们哪天来的,家里还缺啥,一听就是些鞋架盆架碗柜之类的东西,大手一挥,指着工会主席:“找他,让他安排人给你们焊接几个,有啥要求只管。”
又问宋所长大概什么时候能到,仪器设备已经准备差不多了,阳城那边的人什么时候能过来,安然都是跟宋致远在电话里商量好的,照实回答就行。
着,又到孩子,安然也不客气,这个研究所是省委督办,第一书记亲自挂帅的,这中时候就不用客气:“我家儿子今年十三岁,如果在阳城的话应该上初中二年级,可我一个妇女同志初来乍到,也不清楚咱们这儿的学校都有哪些……”
赵广德还没话,黄文就大声道:“这好办,你家子是要上子弟中学还是区二中,二中离咱们这儿也不远,他一半大子跑步来回也就四十分钟,你吧上哪一所我一个电话的事儿。”
虽然声音很大,脸很黑,但安然总觉着这是个爽快的好心人,因为他刚才进厨房发现他们只有很一个布袋子的米,当即二话不就让身边人去扛了一袋五十斤的来,更别还有清油和白面……这是个实在人。
安然喜欢跟实在人打交道:“成,我先问问他,明天您看去哪儿找您方便呢?”
“我明儿在办公室,你们过来就成。”
包文篮的好解决,无论哪个学校都是按部就班,可安文野就麻烦了,要开口让一个七岁的屁孩上五年级,她担心别人会不会觉着她在耍人玩儿。
“安然同志是吧?那我们就叫你安了,来了咱们603,以后就是咱们603的人,咱们这儿都是粗人,不像你们外头花花肠子多,有啥困难你直。”黄文的嗓门大得能在屋里产生回声。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这边的学校对跳级是怎么规定的?譬如对年纪有没有要求?或者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