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哭得这么伤心,我这心都快碎了。”
秦明的情话,张嘴就来。
要多直白,就有多直白。
听得柳文谦的哽咽声,都为之一顿,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反观,一旁的柳如烟,则是美眸中波光流转,异彩连连。
“这样吧!”秦明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稍后,我与曦儿说一声:待天气稍微转凉,派人去定西,将岳母她们全部迎到长安,”
“再在平康坊中为她们置办一座宅院,安家落户。”
“届时,你就能时常见到她们了。”
此话一出,众人神色皆是一变。
宋慕清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声音都变了调:
“郎君……此言当真?”
她紧紧抓住秦明的衣袖,仿佛怕这巨大的喜悦只是一场易碎的梦。
将母亲从定西那苦寒边地,接到富庶安稳的长安城?
与亲人团聚,安稳度日……这是她午夜梦回都不敢奢求的念想!
柳如烟那双纤纤玉手下意识地捧在胸前,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哇!姐夫他好温柔!好体贴!奴……好喜欢啊!]
[怎么办?怎么办?!奴也好想被他这样拥着、护着、捧在手心里宠着……]
秦明看着怀中佳人激动无措的模样,心中怜意更甚,语气笃定道:
“自然当真。我何时骗过你?!”
“定西地处偏远,岳母年事渐高,岂是久居之所?”
“接到长安,既有柳夫人等旧识相伴,又有府中照应,你也好尽孝心。”
他这番话,不仅是对宋慕清的承诺,更是说给柳文谦听的。
果然,柳文谦闻言,浑身一震,望向秦明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复杂,
有感激,也有震撼。
他一揖到底,声音哽咽道:
“总管高义!下官……下官代我那苦命的妹妹,代我柳氏一门,谢总管大恩大德!”
他这一拜,情真意切,绝非作伪。
将妹妹从边地接回,不仅是对宋慕清母女的莫大恩典,对柳家而言,亦是洗刷了几分家族女儿流落边陲的隐痛。
柳如烟同样上前一步,屈膝行礼,抿唇道:
“姐夫心慈,姨母若能归来,实在是天大的喜事。”
她看向宋慕清的目光,也带上了由衷的欢喜。
秦明虚扶一下:
“柳县令无需多礼。”
“慕清既入我秦家,她的亲人便是我的亲人,此事分内应当,不必行此大礼。”
秦明抬眸看了一眼天色,轻拍宋慕清的香肩,话锋一转,柔声道:
“清儿,你们在此好生叙旧,不必心急。”
“稍后我会命人送些餐食过来。”
宋慕清立即会意,知晓秦明这是赶着回内宅,去见诸位姐妹和诸位殿下。
她乖巧点头,柔声道:
“多谢郎君体谅。”
秦明微微一笑,动作亲昵地抚了抚宋慕清额前碎发,转而望向柳文谦,语气中多了一分尊敬,缓声道:
“出征在即,府中事务繁忙。”
“我就不在此作陪了,还望舅舅见谅。”
柳文谦闻言,精神为之一振。
未曾料到秦明会因外甥女,而“屈尊降贵”称他一声“舅舅”。
他下意识地躬身,结巴道:
“总……甥…甥婿,言重了!”
这时,柳如烟快步上前,下意识地扯住秦明的衣角,小声道:
“姐夫,烟儿替表姐送送你。”
柳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