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愉悦。
飞过风神像时,特瓦林特意放慢了速度。皓月抬头望去,巨大的神像沐浴在晨光里,披风的褶皱里还沾着晨露,眼神温柔地俯瞰着大地。
“每次从这里过,都觉得风神像在笑,”她说着,伸手去够神像的手指——当然够不着,只能看着指尖划过空气。
“那是因为风在守护着蒙德啊,”温迪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就像特瓦林守护着风之国土一样。”
越往雪山方向飞,空气越清凉。晨曦渐渐褪去,天空变成纯粹的蓝,远处的雪山像浮在云里的白玉,山顶的积雪闪着耀眼的光。
“快到了!”刘耀文指着前方,“看那片云,下面就是雪山营地!”
特瓦林发出一声轻吟,开始缓缓下降。巨大的翅膀掠过树梢,带起一阵雪雾,落在众人头发上,冰凉凉的。
“抓好了!”马嘉祺把皓月搂得更紧了些。
特瓦林稳稳落在雪地上,爪子踩进积雪里,发出“咯吱”的声响。众人这才敢松口气,手脚并用地从龙背上爬下来,脚一沾地就忍不住跺脚——雪太深,没到了小腿肚。
“冷、冷死了!”宋亚轩裹紧围巾,牙齿都在打颤,“早知道穿两条裤子了。”
温迪从龙背上跳下来,拍了拍特瓦林的腿:“谢啦,老伙计,等我们回去再请你喝苹果酒。”
特瓦林低低地呜咽一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然后展开翅膀,盘旋着冲上天空,很快就变成了云里的一个青蓝色小点。
“它就这么走啦?”皓月望着天空,有点舍不得。
“嗯,它还要去巡风呢,”温迪把鲁特琴背好,“不过只要我弹琴,它随时会来的。”
马嘉祺打开背包,把带来的厚衣服分给大家:“先穿暖和了再走,阿贝多说营地那边有热汤,去晚了就凉了。”
贺峻霖套上外套,还是觉得冷,忍不住蹦了蹦:“我的天,这比蒙德凉快一百倍!值了!昨天那点热没白受!”
“走了走了,”张真源拉着他往营地走,“再磨蹭真要喝凉汤了。我可是听说阿贝多做的蘑菇汤一绝,去晚了可别跟我抢。”
众人踩着积雪往营地走,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在演奏一首特别的晨曲。皓月回头望了望特瓦林消失的方向,心里甜甜的——原来骑着龙去雪山是这种感觉,风是清的,雪是软的,连空气里都飘着自由的味道。
“快点呀!”前面的人在催她。
皓月笑着应了一声,小跑着追上去。阳光终于越过山顶,洒在雪地上,反射出万点金光,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一串被风吹起的风筝线,一头系着热闹的人群,一头连着刚刚飞过的、带着琴音的天空。
(众人踩着没过小腿的积雪往营地走,雪粒钻进靴筒,冰凉的触感顺着脚踝往上爬,贺峻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拽了拽前面张真源的衣角)
贺峻霖:“真源哥,你听没听见?雪底下好像有咯吱声,不会是冻住的树枝吧?”
张真源停下脚步,弯腰扒开脚边的积雪,露出一块冻得硬邦邦的黑土:“哪有什么树枝,是冰碴子在响。你再磨蹭,阿贝多的蘑菇汤真要凉了——昨天他跟我炫耀,说新采了雪山特产的冰晶蘑菇,熬汤带点甜丝丝的凉劲,错过你可别后悔。”
(贺峻霖眼睛一亮,瞬间把寒意抛到脑后,拽着宋亚轩就往前冲)
贺峻霖:“亚轩!快!冰晶蘑菇!听着就比普通蘑菇带劲!”
宋亚轩被拽得一个趔趄,靴底在雪地上打滑,手忙脚乱抓住旁边一棵矮松:“慢点慢点!这雪底下说不定有冰壳子,摔一跤可就成雪人了!”
(马嘉祺扶着皓月跟在后面,见两人差点摔倒,无奈摇头)
马嘉祺:“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