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什么意思，他也只是笑笑，没有任何回答的想法。

没办法，既然雷霆不愿意说，那他也就不再追问了。

至于之后，之后就没什么了，两个问题问完，虽然他们之间依旧没有多少交流，更不存在聊日常的环境，但最起码气氛不再沉寂，雷霆也重新动起了筷子，将那些基本上都冷掉的饭菜解决了大半，甚至还叫来了服务员，重新点了两份热菜。

似乎是受到回暖的气氛感染，就连一直缄默不语，如同透明人般的顾青明，也持起了筷子，开始夹菜，并且主动开口，向雷霆问了几个小问题，基本上全部集中于林跃翔等人的身体状况，以及“王牌”近期的动向。而雷霆也一一回答了，不过前者肯定都是挑好了讲，后者则压根没什么好讲的，毕竟他也不清楚“王牌”当前的动向，只知道他们连同那些被视作耗材的中小分部全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静默，不再出现在大众视野中。

于是就在这种略显诡异的气氛中，三人结束了这场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的饭局，离开了包间。

可就在刘往与顾青明坐上回团部的出租车时，刘往的手机却忽然响起了消息提示音。

原本他还以为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注的某个公众号发来了垃圾消息，可是点开一看，却发现来信者却是雷霆。

刘往见此，眉头一皱，似乎意识到了不同，点入其中一看，眉头皱得更深了。

只因雷霆发来的消息，让他感觉到了一股山雨欲来之感。

“今晚九点，还是刚才那家餐厅，刚才那间包间，你一个人来。切记，该消息不要让青明看见，也不要让他知道你独自来见我。”

「不要让青明知道……」刘往看着消息中的两次强调，紧张感霎时浮上心头。

坐在副驾驶的他不动声色地抬眉看了眼后视镜，确认此时的顾青明并未察觉到他的异常后，他心中稍松，并暗道：

「恐怕是有关青明的事，而且绝对是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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