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呢,先挂了,”
挂断电话后,陈最随意的摆摆手,“你去忙你的,我到处看看,”
林经理点了点头,拿着笔记本去记录数据去了。
陈最走向白辰山,“看什么呢,”
白辰山缓缓抬了抬头,视线仍胶着在不远处的河面,声音轻缓:“清河……”
陈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秋日的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碎金般晃眼,河水清得能瞧见里面游动的鱼儿,他忽然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寻常小事:“我准备在这儿建座桥。”
“那往后去河对岸就方便多了,” 白辰山回过神,话锋一转,“只是修桥的成本不小,这笔账可不太好算。”
陈最嘴角微勾,只撂下四个字:“房价会涨。”
白辰山一怔,随即失笑:“…… 那倒也是。”
秋风卷着野草的气息掠过,陈最望着河面,忽然低叹一声,语气里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而且,这也算是个利民的工程项目,权当是…做点好事吧。”
白辰山侧头看他,望着他冷硬的下颌线,忽然勾唇笑了笑。
他这位兄弟,向来被视作是商场里的 “冷心人”,手段硬、心思深,是旁人眼中的 “无情”。
可唯独在为官为民的道路上,他却始终守着一份旁人不及的温暖。
他的每一个决定,都暗合着家国民生的大格局。
这一点,无人能置喙,更无可指摘。
白辰山回头,看着这片断壁残垣之地,笑着说:“搞个地标建筑?”
陈最摇头,“地标建筑不合适...倒是可以搞出个京市一景...”
“嗯好....”
他笑着看了看这四周,“别说,这地方要是建好,还真适合居住,很静....”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块地,”
陈最指着周围说道,“到时候这周围都要种上树,不管将来周边如何规划,树只多不少,”
“嗯,树消音...不错,”白辰山看着陈最问道,“欸,你的那个‘望北楼’不是要在京市开连锁店吗,怎么一直没动静,”
陈最:“没合适的地...”
“也是,酒店不能随便建,地段要好好的选,”
白辰山伸了个懒腰,“咱回吧,”
陈最嗯了声,冲林经理摆了摆手。
林经理看到这个手势,连忙放下手里的仪器,追上陈最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