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紧接着,小腹的疼痛又像是潮水般涌了上来,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她强撑着,哑着嗓子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低沉而急切,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慌乱:“我是沈砚韬。”
是他。
黄乐安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感动、委屈、疼痛、无助,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声音里也带上了浓重的哭腔:“太晚了,有话,明天再说吧。”
她现在这个样子,狼狈不堪,满身疼痛,根本不想让他看到。
门外的沈砚韬,听到她声音里的哭腔,心都揪成了一团。
他的声音放得无比温柔,像是怕吓到她一样:“乐安,你开门,让我看看你。”
“我都睡了,不方便。”黄乐安咬着唇,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被子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安安。”沈砚韬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我都知道了,我来娶你了,你不要做傻事,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好不好?”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在黄乐安的耳边炸开。
娶她?
黄乐安愣了愣,紧接着,强忍着的眼泪终于绷不住了,汹涌而出。
之前她没哭,不是不痛,也不是不委屈,而是她知道,哭了也没用。
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县城里,没有人会关心她,没有人会为她撑腰,所有的苦,都只能自己咽下去。
可现在,他说,他来娶她了。
这句话,像是一缕暖阳,瞬间照进了她冰封的心底。
她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了许久的哭声,终于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沈砚韬越发着急了,“安安,你别哭,我心疼,开门好不好?”
女人那压抑的哭声像针似的扎着他的耳膜,他再也等不及,抬手就要去拧门把手。
这一回门一拧就开了。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跨步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弓着腰靠在墙上的人。
黄乐安脸色白得像张纸,嘴唇却因为用力咬着而泛出不正常的红。
她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鬓角的碎发都被濡湿了,黏在苍白的肌肤上,一双眼睛哭得红肿不堪,泪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掉,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安安!”沈砚韬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他呼吸一滞,他把她圈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年代快穿之炮灰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