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基于隐士基因种子的二次改造,再加上觉醒的灵能,其风格更接近注重信仰与灵能运用的怀言者战团,但规模与力量远不能及。
他们看着下方街道上,猩红士兵与美丽国海军陆战队为了争夺一个区域能源节点而展开血腥的拉锯战。不远处,一个由图书馆改建的临时避难所里,隐约传来孩子压抑的哭声。
亚列尔的手指抚过动力剑的剑柄,拉瑞曼器官因感知到的痛苦与死亡而微微鼓动。
拉结尔则低声吟诵着安抚灵能的祷文,试图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绝望。
但领队亚瑞尔的目光坚定,隐士的命令在他脑海中回响:在接到明确指令前,不得卷入美丽国内部冲突。他们的存在,是更深层战略的一步棋。
然而,就在美丽国重兵集团凭借尚存的数量优势和重型装备,在一些街区甚至一度遏制了猩红部队的攻势,战线出现短暂僵持,甚至有小股部队发起反冲击,夺回部分阵地的时候——
所有的“升级版”不屈之躯,其动作同时出现了一个极其短暂、几乎无法被人类肉眼捕捉的凝滞,仿佛接收到的指令流被某种干扰打断,或者…是在进行某种大规模的同步更新。
它们猩红的光学传感器,光芒也统一地黯淡了那么一瞬。
这个微小的破绽被一些前线经验丰富的美丽国军官敏锐地抓住,他们立刻下令加强火力,试图扩大这来之不易的优势,喊杀声一度压过了机械的轰鸣。
但这优势仅仅持续了不到三十秒。
下一刻,所有的“升级版”单位仿佛被瞬间注入了新的、更强大的灵魂。
它们的行动不仅恢复了流畅,战术变得更加灵活多变,甚至带上了一种…“不可预测”的战术变化。
更令人震惊的是,它们的行为模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在丹佛一片狼藉的十字路口,一台刚刚用肩部重型等离子炮将一辆美丽国斯崔克装甲车蒸发成金属蒸汽的“扞卫者”重型单位,并没有像惯例那样向前碾压,清扫步兵。
它庞大的、布满伤痕的金属身躯转向旁边一栋摇摇欲坠的公寓楼,楼体的巨大裂缝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几个蜷缩在角落、惊恐万状的身影——一个抱着婴儿的母亲,两个蜷缩在一起的老人。
它抬起另一只未装备武器的机械臂,手臂前段的工具模块迅速变形,探出精密的激光切割器和液压钳。
它没有粗暴地破拆,而是用激光小心翼翼地熔断了封堵楼道口的、纠缠在一起的钢筋和混凝土块,然后用液压钳以恰到好处的力量,撑开了严重变形的金属门框,没有造成二次坍塌。
“检测到四名生命体征,状态:极度恐惧,存在轻度创伤。”冰冷的电子音响起,但仔细听,那语调似乎…不再那么纯粹冰冷,而是多了一丝…“人性”?
它庞大的身躯以一种与其体型不符的灵巧俯身,将里面的幸存者逐一“托”了出来,将他们安置在相对完整的街心公园草坪上。
完成救援后,它甚至从腰腹部的标准化物资存储格里,取出了几支高能量营养棒和密封水袋,放在了那位母亲颤抖的手边。
“基础生存补给。建议:向东南方向移动约三点五公里,人类同盟理事会已建立安全保障区。遵循指示标志。”
它说完,不再理会那些呆若木鸡的幸存者,转身,猩红的光学传感器重新锁定了远处的美军阵地,肩部等离子炮再次发出充能的低沉嗡鸣,重新投入血腥的攻防战。
在休斯顿,一台轻型单位没有去追击溃散的美军士兵,而是用它精准的激光焊接器,临时封堵了一处被流弹击穿、正在喷涌浊水的主供水管道裂口,防止整个街区被倒灌的污水淹没。
在底特律,数台猩红士兵甚至主动组织起一道临时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