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消息。“启禀殿下,柳将军已将绫阳君的主力缠住,金副将正率军追击突围的绫阳君!”“南城已破,我军正在肃清城中残敌!”“北城断后的叛军负隅顽抗,柳将军正在全力绞杀!”
光海君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站起身,走到沙盘前,手指在开城与北方明军大营之间划过:“绫阳君想去找明朝?哼,孤早已料到他的心思。传旨给金副将,务必在他抵达明军大营前,将其斩杀!”
“臣遵旨!”传令兵立刻转身离去。
光海君身旁的大臣李尔瞻上前一步,躬身道:“殿下英明!绫阳君已成丧家之犬,即便他能逃到明军那里,也不过是寄人篱下。明军素来狡诈,未必会真心帮他。更何况,柳将军的副将率领的是我军精锐骑兵,定能将其截杀!”
光海君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孤要的不是未必,是一定!绫阳君不死,孤寝食难安。西人党余孽,必须彻底铲除,才能以绝后患!”
战场上,申景禛的骑兵越来越少,身边的弟兄一个个倒下,他自己也已是伤痕累累。左臂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浸透了包扎的布条,每挥动一次长刀,都牵扯着伤口,剧痛难忍。他的战马也已身负重伤,奔跑起来摇摇晃晃,随时都可能倒下。
柳希奋骑着战马,缓缓逼近申景禛,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申景禛,你已是强弩之末,何必再做无谓的抵抗?投降吧,殿下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申景禛冷笑一声,咳出一口鲜血:“投降?我西人党儿郎,宁死不降!光海君倒行逆施,残害忠良,迟早会遭天谴!我今日虽死,却能为君上铺路,死得其所!”
“冥顽不灵!”柳希奋怒喝一声,挺枪便朝着申景禛刺去。这一枪又快又狠,直奔申景禛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