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放在首位。魏然他……或许有他的算计,可他对你的好,对我们这个家的用心,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志生他……太冷,太远了。妈就怕……就怕我走了以后,你一个人,带着依依,指望不上他,那可怎么办……”
两行清泪从宁静眼角滑落,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和深深的恳求:“算妈求你了……你就不能……不能再考虑考虑魏然吗?或者……或者你让志生来,让他来美国看看我,让我亲眼瞧瞧,他是不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不然,我死也闭不上眼啊……”
看着母亲泪眼婆娑、气息不稳的样子,听着那字字句句如同临终遗言般的恳求与担忧,简鑫蕊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痛,几乎无法呼吸。她知道,此刻任何关于志生忙碌、关于现实阻碍的解释,在母亲深切的爱与恐惧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俯下身,紧紧抱住母亲瘦削的肩膀,声音抑制不住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妈,您别激动,千万保重身体。您说的话……我都记下了。我会……我会给志生打电话,让他尽快安排时间过来看您。您一定要好好的,等着他来看您,好不好?”
她无法答应母亲关于魏然的请求,那是她的底线。但让志生来一趟,或许是眼下唯一能稍稍安抚母亲,证明些什么的方式。尽管她知道,这对此刻同样承受着巨大压力的戴志生而言,可能又是一个难题。